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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森淮知道他为什么全副武装,瞥开眼,“我脸皮厚,也想去国外。”
话没说完,时现竟转身走开,步履沉重,行走间带着悲凉,清瘦挺拔的背影孤寂又疏离,像一把利刃刺入从森淮心口。
他一身素白,仿佛与大千世界隔绝起一道屏障,让人心生钝痛又无法靠近。
没人知道时现的世界正在翻天覆地的变化。
来往车辆化成属下死不瞑目的脸庞,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化成被刺中的心脏鲜血淋淋,先进的仪器设备也是另一个个属下死不瞑目的惨烈死状,广告上美貌的他变成绝望的傅安,仰望他恳求他留下。
更让他无法忍受的是,每一个经过的行人全是鲜血淋漓的属下,亦如当年,肝胆忠烈跟随他。
时现不敢去看,每一根神经都紧绷成弦,不知道什么时候自我崩断。
坐在飞机上,时现却意外睡着。
噩梦如影随形,被称为福利院的地方,是无数小孩的恐惧之地。
小时现因为烧坏了脑子,也正因为如此,那些研究员和教练都喜欢他惊人的漂亮脸蛋,在面对毫无人性的研究面前露出无畏又懵懂的表情。
看到对他言笑晏晏的白大褂,时现就知道他将连接各种复杂的仪器,再插入长长的针管。
其他孩子光是看到房间就会拼命哭喊,拼命往外挣扎,再不然也会嘤嘤哭泣求饶。
只有小时现,主动躺上铺着一次性的蓝色垫子,安静的接受一切人对他做出任何摆布。
他只是不喜欢房间里每次散发出来的奇怪味道,偶尔他会很快睡着,更多时候是清醒的忍受身体上的非人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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