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染。”从森淮叫住没有尊卑的妹妹。
“时少,昨天雪染也是迫不得已,我们向你道歉。”从森淮歉意地说着,双手交叠站立在一旁。
“既然迫不得已,我也大度一回。”
从森淮解释:“自你走后我们伤心难过,无意看到傅少的直播,但不确定现在活着的是不是你,所以让雪染在记者见面会上大闹一出,一是确定整容后的你是时少;二是想到凶手会对你再出手,看到我和雪染仇恨你,要不利用我们要不对我们放松警惕,我们也趁机找出真凶。”
听到这,想起手机里的数千人不及他俩这份忠心,总算交到一个可靠的。
雪染扎着高马尾,卫衣牛仔,青春靓丽,神情惬意坐在时现对面,散漫地喝着柠檬水,一点负罪感都没有。
她与时现同年,早在哥哥和时现的耳濡目染下成长,人设随意切换叫人佩服。
“那些打你的东西都很轻,你应该是身体不好才会进医院。这么快被接出来怎么又来这农家小院你知不知道这些事不单单与高医生有关,幕后竟是......”
“雪染。”从森淮打断她,“时少说他已经找到凶手,只是不便报警。”
“那怎么行,杀了人不受到惩罚就会变本加厉,下一个受害者指不定是谁。”从雪染语气强硬,质疑时现就像对很熟的老朋友,一点不给当下级的哥留面子。
“有点学生模样。”从森淮试图调整妹妹的人设状态。
从雪染扯掉束马尾的皮筋,一头乌发瞬间散落披肩。
“时少,”从雪染乖顺甜美,轻言细语:“我有很多同学都是傅少的粉丝,我替她们采访时少,
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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