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彼此转移尴尬视线,时现顿感全身无力,左手腕还疼的很,一瞥眼,惊恐万分:“....我....这....?”
傅安做了一个噤声手势。
时现皱眉,咬唇点头,傅安拿眼神给他示意看头上。
感觉这次醒来,傅安对自己没之前那么缺人性,想不通是什么原因让他转变这么快?
反正是好事,时现含笑抬头,这一看,他紧紧握住皮肉掀开的手腕。
桃树穿墙了?
水龙头那面墙上硬生生长出一棵桃树,墙面却没有落下半点水泥渣子。
生命蓬勃的枝杆撑到天花板,花枝茂盛,花瓣无风飘落。
屏幕外观众看的倒是桃花飞舞,情趣盎然。
现场无论从哪方面看都是一出诡异。
“真狠,手拿过来。”傅安本想分散他的注意力,没想到他对自己下手决绝。
他的伤口狰狞恐怖,傅安却丝毫没有嫌恶或者惧怕,拿出手帕替他包扎伤口。
冷冷嘲讽:“如果是右手,你就别想再画画了。”
没割右手真是时现的遗憾。
对傅安的感动也被手帕吸引。
这个时代还有男人随身带着手帕,时现真不知他是矫情还是怪癖。他这身黑长衫也挺、特别。
昏暗的环境很陌生,时现问:“这是哪”
傅安抬眸瞅他一眼,得意的笑:“我说过你不是时墨,连自己房间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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