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凝结的水,而是汗水,因为那里热的发烫。
手指勾住,星空之下白煦看着他的眼睛,听他笑着说道:“拉钩上吊,永远不许变。”
“不是一百年?”白煦听过这个小孩子间玩的游戏。
“我说永远就是永远。”沉醇按上了他的大拇指笑道,“盖章以后就不能反悔了。”
大拇指相贴,白煦察觉了对方手上同样的湿润,很幼稚的游戏,却让他心里暖融,眼眶微微酸涩。
如果可以,他希望一生都不要分开。
“哥,那我删了。”沉醇松开手时轻轻松了一口气,调出了那张照片道。
“不。”白煦伸手阻止,握住他的手时却跟碰了烫手山芋一样松开了,“不用了,留着吧。”
沉醇察觉了手背上的湿润,手轻轻靠过去握住了那只放在旁边汗湿的手:“那就不删了,就当是哥你第一次醉酒后的纪念。”
“嗯。”白煦的呼吸微滞,缓缓收紧了自己的手,他努力安抚着自己的心脏跳动,以免对方通过手察觉,却怎么也不管用。
黑暗中无人看见,只看见两个人坐在那里,便没有人靠近了。
星光仍在闪烁,白煦提醒道:“冰酪快化了。”
“唔,化了就化了。”沉醇说道,“我当水喝。”
“还是算了,下次想吃再买吧。”白煦说道,他也不想碰自己那一份了,总觉得有些齁。
广场上的人慢慢散了,人烟寥落时也不知是谁先松开了谁的手,唯一记得的只是那种汗津津却又不愿意松开的感觉。
那一晚之后两个人一切如常,不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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