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瑛走到他面前,她的四肢和刚才那个女人一样,都有被铁链拴过的痕跡,皮肤白皙,但年华已逝,她不再是神经学专家,只是一条被宋含章囚禁在这里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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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你的醋?”战瑛冷嗤,“你算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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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宋含章不以为意的笑著,“我就喜欢你这样。驯服你比驯服那些女人有成就感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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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瑛扫了他一眼,“你也就只能在这方面找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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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含章摊手,“那又怎么样?你们能反抗吗?不能吧,那就只能任我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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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瑛攥紧了拳头,如果她手里有手术刀,一定要划开宋含章的脑袋,看看他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噁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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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女人啊。”宋含章起身,缓缓来到她身边,“骨子里都带著奴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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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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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含章不紧不慢,“以前你们就是最低下的,现在也是,一个男人要是没了,对你们来说就像天塌了一样,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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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瑛没说话,任他將自己扛起,被他抱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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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事多了,战瑛也学会了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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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初反抗,换来拳脚相加,对於宋含章,她只能用毫无欲望来当作自己无声的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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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含章看见她那张寡淡无味的表情也觉得索然无趣,但他不会就这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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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说一声。”战瑛听见他没什么情绪地说,“我们的儿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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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瑛脸色一变,正眼看他,“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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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含章一字一句:“逸修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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