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宗族这驻地之中已经有了上千人,新房子,新院子,那更是一个接一个,如雨后春笋似地往外冒。
可这么久以来,他似乎还真就没曾见过江叙州,也没注意过,那人就好似一滴水,忽然融入了人潮,就这么销声匿迹了。
江孤昀则笑,“大抵是自知早已露出了马脚,所以赶在咱们几个回来之前,那江叙州就已经先一步逃了。”
“不过寻实曾派人暗中跟踪,倒也不足为惧。”
换言之那江叙州哪怕跑了,但也翻不出这如来佛的手掌心,一举一动全被人暗中盯梢,正处于他们这边严防死守的监视之下。
小六儿:“……”
悄悄地长吁口气,旋即又有些担心地看向言卿,毕竟此事与夜莺有关,夜莺之死也是因此而起。
而每一次,只要一涉及夜莺,妻主就难免感伤了些。
只是当他侧首一瞧,却见言卿模样还算平静,
她总归是需要一个时间过渡,从不能接受,难以承受,变成了逐渐习惯,逐渐的被迫,强行让自己接受。
事到如今说心无波澜那肯定是假的,此仇难消,但她也更为冷静。
“若无必要大可直接解决,而既然是让人盯着……那江叙州是不是与什么事有关?又或者,你其实是想引蛇出洞?”
“借着那江叙州,看能不能牵扯出更多人?”
江孤昀微微颔首,“就知瞒不过妻主。”
他笑着,而后坐在言卿右手臂,并投喂了一颗梅子蜜饯儿。
言卿咀嚼着,酸酸甜甜的,一下子,本是皱起的眉毛都不禁松开了些,
她不喜单一的酸,也不喜单一的甜,可若酸甜混合在一起,总能叫她喜爱得不行,也总忍不住贪吃一些。
“如不出意外,那一寸灰应是在一些地方扩散了,”
那次元老会之行,江孤昀并未亲身参与,但当时江虞羲在场,事后江虞羲也曾与他提过此事。
那些统领按照亥夫人的指示,有人将一寸灰混入衣食住行,也有人想借由水源来扩散投毒,
其中一些人已开始动手,但也有一些人只是还没来得及而已。
另外亥夫人手底下的人手定然绝不仅仅只有一个元老会,而像一寸灰这样的东西,几乎就是用来针对、对付妻主娘子的利器,
那人手中定然也掌握一些,而一旦掌握绝不会束之高阁,恐怕其余地方也有人在悄悄利用这一寸灰进行布局。
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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