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宋书柏更能低的下去头,没有安藁所谓和文人风骨,宋书柏的伏低做小让梅家退了一步,他入赘,孩子允许跟他姓。
“多么虚伪地施舍。”宋瑞升大笑,“因为我身上流着安藁的血,高人一等的他们觉得恶心,正巧这时候有个冤大头撞了上来,他们便高高在上地让宋书柏入赘了然后大方的施舍给他一个孩子。”
有时候他也在想,是不是真的因为他的存在,时时刻刻提醒宋书柏梅家给他的羞辱,所以宋书柏才会对梅小满下死手。
“我妈,是他杀的。”宋瑞升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而那碗药,是我端给我妈的。”
他亲眼看着梅小满咳血不止,又看着宋书柏虚伪地表演,觉得无趣极了。
“那个人渣,借我的手杀了我妈,变卖她的画作,他烂泥一样的人生里就剩下两件事,赌/博,打我。我这人没什么本事,就是命硬,几次三番与死亡擦肩而过,被上天垂怜,我觉得这是上天给我的指引——杀死他,我才会解脱。”
“这不是你教唆多人行凶,又频频出现在现场欣赏的理由。”砚京对他的遭遇同情不起来,“之前的富豪绑架,邻居杀凶,记者自杀都已经重启调查,是你做的你躲不掉的。”
宋瑞升无所谓,“我还是小瞧了你,我以为你是真的忘记,早知道我就应该将你溺死在水桶里。”
“你没死,也没有变成我,是我最大的遗憾。”
砚京确实是忘记了,后来她的世界里接二连三的发生了很多的事情,她因为好奇,抓住了其中一件事的小尾巴,没想到一条隐秘的线索将所有的事情都串联了起来,她猜到了过程,却没有找到真凶,甚至没办法告诉别人,这看似毫不相关的案子,幕后之人都是一个人。
她的记忆是混乱的,即便她跟人说,也没人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