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厚厚地都快要挤爆了的信封递给砚京,像是传递薪火一般十分严肃的整了整衣冠,双手呈上。 “砚京,作为你的不记名监护人,我有话要说。”
信封很厚,在这个通讯便捷的年代,砚京没见过谁这样认真地写了满满一叠纸,就像是红包一样鼓鼓囊囊的,她当场就要打开,被他制止了。
他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回去再看,我不要面子的吗。”
砚京看着他,声音很轻,四周熙熙攘攘地,有人经过不小心推了她一把,砚京一抬头,周围的世界开始模糊,所有人都距离她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