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什么,只是当她走上四楼之后,明显的能闻到空气中那浓郁的消毒液的味道,砚京心思活了。
这个消毒液的熟悉操作,在烂尾楼上面也曾经出现过。
只是,烂尾楼没有这边这样浓郁。
就好像,整栋楼都被消毒液浸泡过一样,拌水泥用的不是水而是消毒液,越往上,消毒液的味道越是浓郁。
直到楼顶,砚京看见整整齐齐排列在楼梯上的大号水桶,在心里默默地将人骂了几十遍。
神经病。
成人环抱恰好一个的水桶上面标签整整齐齐地朝外,一个个圆滚滚地对着她,从上往下,十一个水桶。
八楼显然是有人经常在,水泥地地面上干干净净的,靠近窗户地位置上铺叠着一层没有来得及拿走的医用防尘垫,上面在海风的作用下已经堆积了一层薄薄地灰尘,和孙明月一样,窗台上端端正正地摆放着一枚骰子。
对方既然能大大咧咧地放在这里,显然是不会留下任何把柄。
六面的骰子触手温凉,上面的印记不知道被什么打磨掉了,只有一面依稀能看得出是半个人头。
这骰子上面,雕刻着人像?
砚京对着光看向那枚骰子,只剩下没有打磨完整的一面,半个男人的头像寥寥几笔镌刻的非常传神,一时间砚京想到的竟然是小学学的那篇核舟记,不说别的,这要是嫌疑人刻的,那怎么也得是个手艺人。
只是这人——砚京一顿,这传神的小卷毛,目前来说,她所有遇到的人中也就只有候百生有了。
为什么这一面没有打磨掉?
砚京不觉得对方是没有时间去做了,要是想要销毁掉,那么直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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