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京在感受不到别人的敌意时,眼睛大都是空洞的,亮晶晶地足够鲜活,又黑黢黢地看起来瘆得慌,让人看不出她到底在想什么。
她愣在原地,看样子是在考虑他这话该怎样回答。
不过几秒,周熙沿便没有了耐心。
“上来吧。”他无奈地转身,在砚京身前半蹲下,“我带你去医院。”
砚京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腿,裤子已经被血染透了,从楼上跳下来的时候当时只觉得酸痛,过了一晚,膝盖以下失去了知觉,抬腿时就像是灌了铅。
“快点吧。”周熙沿催促,“等待会儿人多了看见你这副样子以为是海鲜成精了给你抓回去解剖了。”
迟疑了几秒,砚京缓慢地爬上了周熙沿的背。
“谢谢。”
她说。
周熙沿背着她,一步一步地从沙滩上离开,听到她的声音,唇角翘了一下,又克制地落下。
“这是哪里?”
砚京对着他一截受伤的脖颈,神色有些不自然,双手小心地撑在他的肩膀上,神情紧张。
“观鸟台。”
周熙沿说。
“哦。”
“这里距离特管局远吗?”砚京又问。
“不远。”
从台阶上爬上去,砚京才恍然发现,这个地方竟然如此偏僻,主干道上车少的可怜,准备让他把自己放在路边自己打车离开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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