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该送去楚国的是辕赢,突然换了人,楚国人总是会想尽法子折磨被换来的辕邈,对她百般羞辱。她是女子,更是公主,心气要比寻常人高些。
这是当下最合理的解释。
可辕赢又发了狂,他杀了那说辕邈是因积郁成疾而病倒的医师,用剑挑着他的头颅,警告其余为辕邈看病的医师,称辕邈就只是单纯地得了风寒病,而非什么积郁成疾。
医师们为了活命,只能颤颤巍巍地低头不去看那颗被剑尖挑着的头颅,连声应是。
如今晏听霁重新出现在辕邈面前,虽不能根治,但或许也能稍许缓解她的心病。哪怕是能让她有一点高兴,晏听霁也是满足。
现在他要做的,便是陪在辕邈身侧,陪她去做她想做的事。
他坐着,安静盯着她吃下自己的血,再轻轻凑去同她贴近,试着她身上的温度。
倒是没那么烧了,方才紧皱的眉头也舒展许多。
晏听霁灭了烛,手中力道大胆许多,将人往怀中带近,听着她绵长的呼吸声,缓缓闭了眼。
夜深,辕邈陡然睁眼,可又感知到自己被那熟悉的气息层层包裹时,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她微微向上抬了抬脑袋,还未完全看清面前人的脸,自己的手就被人握住抬起,感受着那大片的暖意。
“我在呢,”清润的嗓音低低落入她耳,“阿邈,我不会走的。”
辕邈搂住他的脖子,突然觉得有些委屈,泪水止不住地涌了出来。她每每夜半惊醒,之后便再也睡不着了。
所以白日的她总是会很疲惫,没有精神。
如此反复,身子不垮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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