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就好。”温知禾说着,把那袋叶酸拿回来攥到手里,“要是放在车上被洗车员多不好?哦对了,你刚刚怎么还乱改宣誓……”
“原本的太陈腐守旧,说了不好听,也不适合我们。”贺徵朝淡道,揉了揉她的脸:“同甘可以,吃苦就免了。”
温知禾努努嘴:“可是你全都说完了,婚礼还说什么呀。”
贺徵朝轻笑,慢条斯理极了:“你可以期待一下。”
温知禾“嘁”一声,摆正身子不再看他,又不禁紧张起接下来的见家长。
上次车祸意外,她将康乃馨留在疗养院,人是没见着。这次终于要看望,是在领证之后,正式程度远比先前深厚。
可她也隐隐期待着,毕竟那是贺徵朝的生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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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州又下了雨夹雪,风中清冷,透着潮湿的寒意。门前清洁工在扫除碎冰,整栋坐落在山水间的庭院古典又杳无人烟,所幸陪伴宁女士的医护人员不算少,大部分人是泠州本地人,和宁棠同乡,常能伴随身边。
初见宁棠,她穿着一身白,头发花白,皮肤也苍白,就像童话故事里老去的教母。美人在骨不在皮,温知禾能想象到她年轻时的模样,文静、美好,清明得像柔软的轻纱。
宁棠虽已年迈,记忆有所缺失,但不代表无法沟通。看她懵懂而茫然地认人,对他们露出笑容说贺词,温知禾心底翻动,有些感伤。
相比起她,贺徵朝似乎已经习惯,隔着防护服去拥抱,没有过多留恋。
离开探视屋,走到院子门口,能看见雪越下越大。山间雾气缭绕,银装素裹,简直堪称奇观,毕竟泠州很久没有下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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