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知禾没法否认,她看过拥有类似情节的电影。她从未预想过,贺徵朝的童年竟是如此。在大人眼里是邪恶骇人,但对儿童而言……也许真的是冒险童话,只是恐怕现在的孩子根本不会信。
前半段她竟有些庆幸,贺徵朝的父亲与她的父亲同样糟糕,可更多的还是……
温知禾展臂轻轻环抱他的腰,一点点收束,仰起头面向他,脸仍然发烫。她没好意思承认自己听哭了,趁着夜色昏暗,他兴许不会发现,可她主动站在灯下,他势必能看见。
她没办法像他一样说出令人心花怒放的情话去安慰,她嘴好笨,也羞于表达。
以前为了讨好他,能轻而易举喊出羞人的称呼,是因为她根本不在意,而现在……
稍微抱一下他,也算是表态吧。
贺徵朝抚过她泛红的眼角,吻了吻面颊,低眉轻叹:“在可怜我?”
温知禾“唔”了一声,很小声。
“怎么不是心疼?”他咬文嚼字。
温知禾没有被他扰烦,只是抿了抿唇,不明白地问:“心疼和可怜不一样嘛……”
“所有人都可以可怜我,家人,朋友,甚至是陌生人,但心疼不一样。”贺徵朝捉着她的腕骨放到胸口,目光极深,“心疼代表这里被触动,代表你对我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