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意兴得以满足。
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
好几个回合下来,她能否承受得住?
贺徵朝阖目,沉沉地轻呵口气,再度睁眼,他漆黑的眸子涔着淡淡的平静。
人在熟睡时,并非完全屏蔽外界,在梦里,温知禾莫名经历了一场短暂又碎片化的光怪陆离。她身处于伸手不见五指的深渊,各方的暗处似乎有豺狼虎豹在围猎她,总向她投来阴冷的、不怀好意的目光。
她无论怎么跑,双腿都像灌了铅似的沉重,只能原地踏步。
梦里她看不见豺狼的样貌,只知他庞大、沉重,没有毛发,一只臂膀就足以将她按倒。
大脑出于自我保护机制,并不会幻化出过分恐怖的梦境,温知禾仅仅是被豺狼钳制,却并未发生过于血腥的惨案,她被豺狼宽厚的掌心,一遍又一遍地抚摸过每一处肌体。
可这也已经足够吓人。
温知禾皱着眉头,由臂弯淹没的鼻息,发出短促又低微的单音。
替她抻起被褥的臂膀,停顿了一秒。
衣裙与被褥交叠摩擦的触感、听感逐渐显现,温知禾慢慢睁开眼,在看见莫名多出的一截臂弯,她大脑宕机了一瞬,下意识地攥紧被褥。
“什么人?”
她的话音透着浓厚的鼻音,是还未完全睡醒的状态,有一丝轻软。
感知到她的搏动时,男人便已经知晓她快清醒。
习惯昏暗环境,他可以看见女孩蹙眉时的模样,有着未经掩饰的反感。
他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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