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应生走后,贺徵朝深深地看眼她:“对海鲜过敏?”
温知禾“嗯”了声:“大部分。”
“好,我记住了。”贺徵朝略一颔首,回应得自然极了,也不知是随口接茬还是客气,温知禾看不出来,但想来这种人,也没必要说这种话来讨巧。
她保持沉默,率先开口的就是贺徵朝,男人声线温文尔雅,不吝于赞美:“今天的你很漂亮。”
温知禾无意和他有过多迂回的周旋,她的指尖稍稍陷入毛衣裙里,在内心默念三秒才直视他的双眼:“我的房子被房东收回,是不是和您有关?”
虚与委蛇太久会令她处于被动,温知禾不愿,所以就把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也抛到台面上,更何况开门见山也没什么不好的。
出乎意料的是,她无根无据的提问,却得到了贺徵朝肯定的回答。
“的确。”这声回应如碎玉清脆,贺徵朝微微一笑,眉眼更温润,“你很聪明。”
他应下得太干脆,还不忘给颗甜枣,温知禾哑言须臾,竟不知该作何表情。
侍应生上了菜,望着色香味俱全的佳肴,温知禾只觉无感没味,哪怕自己直到现在都没吃过什么。
他的沉默令发言权的转盘似乎又指向贺徵朝,男人不急于动筷,敛眉延续话题:“所以温小姐来见我,是单纯因为租房?”
温知禾心里积了口闷气,上不去也下不来,反问的声音不平稳还带刺:“我能来见您,还能单纯到哪儿去。”
这个男人难掩温润皮囊下的傲慢,但同时能允许她的失礼,温知禾自然也口不择言起来:“贺先生,您可不可以如实回答我接下来的每个问题,不要急着反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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