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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第一晚没住民宿,行李几乎原封不动,温知禾锁上门放好钥匙,拎着行李箱一步步下台阶,她有意识地越过水洼,却踩着青苔险些打滑。
行李箱沉沉落地,滑轮卡在罅隙里,温知禾双手撑着拉杆才稍稍稳住重心。
她感觉牛仔裤下的膝盖被狠狠剜了一道,轻轻掀起紧贴的裤腿,她就已经因为疼痛倒吸口气。
人倒霉到极点就是会发笑,温知禾想笑又笑不出来,这无疑是最糟糕的一天。
她本可以离开民宿订票就走,但她莫名感到不甘心,拉着行李就折返回酒店。
躺在酒店柔软的大床上,温知禾深吸口气,缓和片刻便去浴室洗澡换新衣服,拭着湿发来到落地窗前,眼望脚底的泠州,这座城市的白日不同夜景灿漫,但作为远近闻名的古都也值得走一遭,来都来了哪有不采风的道理。
回房前温知禾问过前台,这间房是续到三天后,打过折的价格不算高昂,她付得起……但她得先找到垫付的那位贺先生。
电梯下行,温知禾手持相机,虚眼调节参数,一路走向大堂。
厅堂侧方各划分不同功能的休息区,由半镂空的纵向挡板隔绝,黑金瓷砖地一路铺陈,交织出人流来往的步伐声。
温知禾托起相机,镜头无意间斜倾,定格在休息厅门口,稍作停留的几人身着西装革履,正清浅地交谈。
温知禾稍怔,放下相机仰头望去,就见被拥护在其中的男人赫然是贺徵朝。
她指骨微松,手中的相机忽地闪现白光,咔嚓一声,清脆掷地。
这动静不算大,但骤亮的快门能令她血液瞬间凝固,尤其与人群里那道目光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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