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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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季抒怀闻言转过身来，哪怕醉着，脸上还是立刻挂起了一抹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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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笑容有些松散，支撑不住似地松松地挂着，似乎随时都会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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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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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辞楹知道自己的话有些越界，但还是多嘴说了下去，“如果陆先生还在，一定希望您好好照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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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这样，陆先生看到了会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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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抒怀骤然听这个名字有些无措，脸上出现了一丝愣怔，像是面具裂开了一条缝隙，那缝隙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蔓延，很快笑容再也支撑不住，就这么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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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抒怀很快便意识到了什么自己的失态，努力想要再次把笑容挤出来，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挤出来的全是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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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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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抒怀还在努力笑着，只是刚一开口眼眶就红了，他迅速转过头去试图调整，只是大概是刚喝了酒的缘故，动作迟缓了许多，半天也没缓过来，脸上被阴影割成两面，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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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的，谢谢你小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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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抒怀说完便上了车，和他告别后关上了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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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缓缓上移，景辞楹很快就看不到里面的季抒怀的表情，一时间有些茫然自己是不是不该多嘴提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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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后悔已经晚了，只能一边懊悔一边转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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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松霁醉得厉害，景辞楹还得把他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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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包间时裴松霁果然已经睡熟，景辞楹无奈地把他扶起，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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