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
谈起不好的回忆,人是会难受的。
她对此深有感触。
“挺阴暗的吧。”他说。
陈橙想也不想,否认了。
“不啊,我说过,我的眼里,黑也是彩色的。”
“最起码,我眼里是这样的。”
她眼里的宋霁礼,不是阴暗的,是斑斓的。
就像水面的浮光,有生命力地闪烁着。
宋霁礼揽陈橙入怀,低头,鼻尖抵在她的头顶。
他的陈橙,真的很好、很好,好过世间所有。
除了心理医生,他从未谈起最后的那场行动。
“因为一次任务出了意外,试飞没有按照设想进行,但为了要更极限的数据,我们没有弃机,不想所有的努力白费,想要保住数据,但没能救起来,不得不弃机逃脱,但舱门打不开,试了许久,在落地的那一秒终于破窗而出,再晚一秒飞机坠毁,我们就会融化在高温里,体无完尸。”
“虽然没有人伤亡,但同出任务的战友下半辈子都只能坐轮椅了。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再差一点,我俩命都要一起交代在那了。最后的行动给我留下了阴影,心理状态不适合执飞。因为大学毕业不想进家里的研发部工作,和爸妈怄气,出事了不敢和爸妈说,只告诉了干爹,他亲自开车去军区接我,就在京北疗养了半年。”
陈橙想到了宋霁礼胳膊上的那道疤,凭借着记忆,手抚摸上去。
“那会儿留下的?”她问。
宋霁礼:“嗯,破舱时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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