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霁礼喝了酒不能开车,两人打算在悠然院住一晚。
洗好澡,陈橙和宋霁礼坐在小轩窗,给他脸上药。
远看不觉得有什么,真的凑近看,这些伤口触目惊心。
“疼吗?”陈橙问。
宋霁礼笑:“特别疼。”
陈橙敛起所有表情,冷着脸:“不准耍嘴皮子。”
“一点刺疼,其他都 还好。”宋霁礼对疼痛的忍耐力比常人强。
他以前在部队,伤了腿也能以第一名的成绩完成三公里越野。
大学没毕业之前喜欢参加各种极限运动,还不怎么戴防护,喜欢肾上腺激素狂飙的感觉。
这些当然都不可能告诉陈橙。
他也已经金盆洗手不干了,现在的他很惜命的,本来就比小姑娘老,得更注意身体的健康。
陈橙将药膏拧好,问他:“身上要擦药吗?”
宋霁礼双手交叉拉住衣角,往上提,露出八块腹肌。
“打住。”陈橙不争气地红了脸,“你自己擦。”
宋霁礼耍赖:“看不到。”
“那我找叶经理给你擦。”陈橙站起身。
宋霁礼胳膊横在她腰前,一收力,带入怀里:“你在,为什么麻烦别人?”
陈橙放下药膏:“不给老不正经的人擦药。”
宋霁礼额头抵在她的肩胛骨上,笑音闷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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