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现在、立刻滚!”方修齐相信宋霁礼是真的能把烟灰缸砸过来,麻溜地跑了。
宋霁礼懒声叫道:“过来。”
躲在石墩后的方修齐不想过去,又不能不过去,一副视死如归的眼神,蜗牛慢移。
宋霁礼指了指屋门:“下次叫什么?”
方修齐立马狗腿说:“二婶,我知道的!”
宋霁礼放下价值不菲的陶瓷烟灰缸,拍了拍手,瞅见有折痕的衣角,拍了拍,确认仪容仪表没问题了,才转身回屋。
方修齐见状,趁机拔腿狂奔,不敢再逗留一秒。
这处隔音好,陈橙听不见外面的对话,也没有偷听的习惯,如果能让她听,宋霁礼就不会特地送她到屋里。
门推开,陈橙看过去,停下动作两秒,继续细嚼慢咽,安安静静的,没有发出任何不礼貌的声响。
宋霁礼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拉了把凳子,坐在陈橙斜对面,就看着她吃。
几分钟后,陈橙感到不自在,放下筷子。
“再吃点,不看你。”宋霁礼给她盛汤。
陈橙感觉臊得慌,不想被小瞧,强壮淡定,指向想喝的汤,示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