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四哥依然頎长挺拔,好似香柏松竹牢牢扎根於此,反而是他自己,力气没使明白,趔趄著差点摔上一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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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雪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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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凝噎后,才说:“妻主並未罚跪,况且……况且昨日是我误解妻主,便是被罚,也是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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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我说六儿,这种谎话一次两次也就够了,你当我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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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斯蘅只觉心气不顺,他们哥几个总是如此,大抵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不论在外发生了什么,但对內总是报喜不报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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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如此,六儿是如此,就连如今人在刑狱的老二小五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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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的也只是怕家中兄弟平白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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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些担心很无用,就算担心又能够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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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道理全都明白,偏偏就是无法不为彼此而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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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吐心中闷气,江斯蘅神色一凉,他斜瞥著言卿那边说:“还请妻主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山下还有事,没那个閒情跟你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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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卿牙关一咬,本是没想理他,但这人真是无时无刻不在她敏感点上蹦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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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一扭头,那神色很冷,那眼也很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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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儿江雪翎见了,立即心里一咯噔,而江斯蘅则是满不在乎,甚至还眉梢一挑,那薄唇也掀出一抹讽刺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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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般僵窒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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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卿说:“我突然改变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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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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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管你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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