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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只是一个路过的,怎么,这关她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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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她也听见了,那陈衙役完全就是欠儿的,自找苦吃,所以才激怒了那个江家老四江斯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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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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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卿又古怪一笑,似乎一眼就已看穿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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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衙役说:“您这四夫江斯蘅,早已是一有妇之夫,却与钱庄那位孙娘子不清不楚,我看保不准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兴许两人之间早已有过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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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这为夫者不贞不洁,便是当眾斩首都算轻的,而您若是一声令下,便是將他凌迟活剐,那也是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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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劲地怂恿,而一旁的江斯蘅神色一阴,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手中把玩著一支飞鏢暗器,只是那张俊美而又阴柔的面容,却是冷冽直接,冷得直叫人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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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分明就是一借刀杀人,算不上多高明的阴谋诡计,但有用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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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女子生来霸道,又怎能容忍自家夫侍生出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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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污衊,是詆毁,全是不实之词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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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那人也没有脑子,脾气一来,还不是像旁的妻主娘子一样,对家中夫侍喊打喊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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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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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斯蘅又驀地一笑,手中飞鏢骤然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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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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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衙役猛然惨嚎,却在下一刻,被江斯蘅一脚狠狠踩住了那张脸,踩住了那颗头,並不断用力的往地上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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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江斯蘅若是好不了,你也別想活,舌头拔了,抽骨剥皮,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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