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叱道:“甄宓为什么难产你不知道吗?”
“她亲眼撞见季元吻林怡,两个贱人偷腥就算了,非要当着甄宓的面拉拉扯扯。”
“如果不是林怡推了宓儿一把,宓儿怎么可能会难产!”
“甄费金,你当年将林韶影带回来,我不声不响,你认了林怡当你的义女,我也一声不吭。”
“哪怕林怡要甄宓的丈夫,要了就要了去,也就个长了腿的男人而已。”
“可林怡偏偏害死了我的女儿!”
严兰怒指甄费金,“是你,杀了我的女儿!”
她说到这,满目苍凉,泪流满面。
“宓儿死了,我连她的孩子都没能保住。”
严兰仿若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撑着拐杖,依旧将脊背挺直。
她好像回到了甄宓葬礼的那一天,要为自已的女儿讨个公道。
“杀人凶手,你们都是杀人凶手!”
“我女儿被你们两个害死,你们两个杀人犯还说什么为我女儿结婚?”
“都死,你们都去死!”
严兰抹掉脸上的泪,仿若方才流露出来的脆弱,只是一场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