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既然断定瀚儿不会逃婚,那你说这个不也是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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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婚和拒婚是两码事,伤到的人也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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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芷兰有些无奈的用手指戳了一下赵勿庸的脑袋,说道:“我现在倒不担心瀚儿了,反而是怕你把瀚儿给教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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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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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芷兰说道:“无论是逃婚和拒婚,到最后伤到的都是两家人。你别把生意上的精打细算放到孩子身上去。他俩能成则成,成不了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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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安芷兰拉着赵勿庸就回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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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杨成瀚这边,四人敲定主意后,换了身出门时穿的衣裳便朝着黄州城的一个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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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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