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而坐在每张木椅上的人手里提着一盏红色灯笼,而在每个灯笼上有着一行字,这行字吸引到了平安的目光:去秋三五月,今秋还照梁。悲哉人道异,一谢永销忘。万事无不尽,徒令存者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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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抬头看向赵忶,佘栗和肖长恭依旧蹙眉低头。直到忽有惊天锣鼓声响,二人这才惊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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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坐在最前面七把椅子的最中间,他看着空无一人的戏台却能听见锣鼓声而感到好奇。正当他要起身时,一张四方桌出现在戏台西南角,同时四名一身白衣丧服的胡须中年男人手提唢呐坐在三把凳子,空留一个背对台下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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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等福伯反应过来,一声唢呐悲鸣声忽然响起,惊得平安、佘栗和肖长恭三人一个颤魂。赵忶则是一脸苦笑盯着目瞪口呆的福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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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唢呐声落,戏台中间又出现一个白衣丧服的中年男子,他与先前的几位不一样,满头白发,没有胡须,脸上满是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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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着台下的数十人一声凄惨喊道:“远游天边亲,近瞧棺中人。三亲涕泪流,挽言唱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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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声音尖锐高昂,时而却又低敛下沉,似刚似柔,绵软有力。待他话语落,东南角处四条凳子出现。其中两个条横对台下,另外两条横对唱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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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锣鼓响,与唢呐四人一般无二出现。只不过这四人的唢呐换成了锣鼓、笛子,笙和二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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锣鼓声落地,紧接着笛子与笙和鸣,一调悲怨悠悠且长,临了时,三声二胡紧随其后,半调哀乐停,台下除了福伯稍显彷徨外,其余人纷纷定坐,双目无神目视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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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看着眼前的一幕,他向赵忶问道:“这是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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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哀乐送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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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忶没有多说,平安也已明了,只是他不懂台上那些人是做什么的,就在他皱眉思索时,唱词人忽然开口道:“亡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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