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的地点,并没有说自己住在何处,这也让他在入城遇事耽搁后找不见他。最后,死在了回家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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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么说你可能不懂,所以我才问你你的师父对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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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忶说了很多,平安字字听在心里,他难过的看着赵忶那高大的背影,说道:“您可怜他,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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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赵忶思绪停在灯火里,他转身低头看着平安,道:“我并不可怜他。而是,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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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同身受?”赵忶低头看着平安,这让平安感受到了压迫,尤其是他那忽然凌冽的目光和同样难过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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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不太明白,赵忶也知道,他回正身子继续朝前走去,在长街的灯火中他说道:“我也是死过一次的人,所以才知道我们需要什么;同样,我更知道像他这样魂游在人间无处可去的‘人’急切归家的心思,于是我才装作那副模样,去引导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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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知道自我见到他之后,我最难过的时候是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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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摇头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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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骗我。”赵忶怅然若失,他叹息道:“我之前为他指路,我装做过不了河,他跟我说他会让他家人来接我。可是,他除了自己哪还有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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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我便知道人心永远都不会变,哪怕死了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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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过很多‘人’回家,见过他们四目相对,相顾无言,涕泪横流,也见过那些死后如同生前一般无二的欺诈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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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看那福伯并不像你所说的那样。我反倒觉得他挺善良的。”赵忶的话让平安有些不敢相信,他神色里满是诧异的跟着赵忶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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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隔肚皮,就算是你亲眼所见的也并非全部。”赵忶幽幽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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