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月眸光微动,剑鞘又进三分:“今日之事?”
“小老儿今日……今日根本不曾开张啊!”掌柜的冷汗砸在深灰的衣袂上,晕开一片深色水痕。
待弦月的背影彻底消失在巷口,掌柜的终于瘫软在地,哆哆嗦嗦抹了把冷汗。
他低头一看,右手腕上是一疯女人掐出的五道淤青,喉间还残留着一疯男人剑鞘的凉意。
柜台上更躺着两样要命的东西:一支金簪,一柄短剑,都是那两位祖宗“赏”的。
“造孽啊!”掌柜的欲哭无泪,颤巍巍摸出黄历,“今日宜嫁娶、忌开张……老夫怎么就偏不信邪!”
他手忙脚乱地收拾细软,连招牌都摘了下来。
刚准备关门大吉,忽听门外又传来脚步声。
“且慢。”
掌柜的腿一软,“扑通”跪地:“大人饶命!小老儿今日真的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醉仙引、长相思,小老儿听都没听过……”
门口的老者一脸茫然:“老夫……只是来买二两陈皮?”
掌柜边称陈皮边念叨:“明日就改行卖豆腐!豆腐总毒不死人!”
翌日宫宴前
普蛮对着铜镜细细描眉,镜中人眉眼如画,丝毫看不出昨夜的癫狂。
她抚过平坦的小腹,将“醉仙引”一滴不剩地倒入鎏金酒壶中。
琥珀色的“冰魄烧”在壶中晃荡,映出她幽冷的笑意。
“公主,这酒?”婢女欲言又止。
普蛮斜睨她一眼:“北魏的烈酒,最配大宋的宫宴,不是吗?”
婢女低头称是,不敢多言。
“哼!何辑。”她轻声呢喃,指尖划过壶口,“你可别怪我。”
要怪,就怪你自己太过耀眼,耀眼到让她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你拖入这泥沼之中。
另一厢,刘楚玉正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只琉璃酒盏。
盏中“冰魄烧”清澈见底,唯有盏底一抹几不可青痕。
“殿下,该入席了。”弦月低声道。
刘楚玉轻笑:“急什么?”她指尖轻敲盏壁,“总得让皇叔喝尽兴才是。”
宫灯煌煌,丝竹声声。
宴会上众人皆心怀叵测……
普蛮执壶行至何辑案前,素手斟酒,琥珀色的酒液在琉璃盏中轻晃,映着她眼底幽深的光。
“何大人,这杯冰魄烧,妾身特意为您准备的。”她嗓音柔媚,指尖却若有似无地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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