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弦月手中折扇“咔”地裂开一道缝。
寝殿内
何辑将人扔在锦被间,却不用强,俯身在她耳边哄道:“方才马车上,殿下不是说要解释?”
他俯身时墨发垂落,扫过她绯红的面颊,“臣洗耳恭听。”
刘楚玉伸手要推他,反被扣住手腕按在枕上。
何辑的唇贴着她耳垂游走,声音温柔得瘆人:“殿下可知,看着您被旁人触碰时……”犬齿蓦地咬住她耳珠,“臣连埋尸的地方都选好了。”
窗外忽有瓷盏碎裂声。
何辑头也不抬地扬袖,一枚铜钱破窗而出——
“嗖!”
砚清侧身避过,铜钱深深嵌入身后廊柱。他死死盯着窗纸上交叠的人影,手中茶盏“咔”地裂开,滚烫的茶水淋了满手却浑然不觉。
“你武功退步了。”弦月抱剑立在暗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月光照着他绷紧的下颌线,剑穗无风自动,“以你的身手,不可能被勾到衣角。”
寝殿内猛地传来一声带着哭腔的“慧景、慧景”,弦月剑鞘上的缠绳瞬间崩断。
砚清转身就走。
“去哪?”弦月冷声问。
“练剑。”砚清背影僵硬,“免得将来……”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护不住想护的人。”
屋里,趁着何辑走神之际,刘楚玉翻身要逃,却被掐着腰拖回来。
“跑什么?”何辑轻笑,指尖挑开她腰间散乱的蹀躞带,“不是说要哄臣。”鎏金带钩“当啷”落地,“三日不够。”
窗纸上,两道交缠的身影映着烛火晃动。
弦月抱着剑在屋顶守了一夜,脚下青瓦碎了三十片。
更漏滴到寅时,隐约听见刘楚玉哑着嗓子喃喃:“……不要了……别来了~”
“那夫人求我?”
“求~求~慧景~”
“哎!好夫人,再忍忍!忍忍就过去了。”
刘楚玉咬牙切齿道:“何辑~王八蛋~不是说好三日吗?”
何辑低笑混着水声传来:“臣改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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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荒唐的宫宴过后,建康城仿佛被投入一块巨石,激起千层浪。
“听说了吗?长公主当众强吻北魏使臣!”
“何止啊,听说那使臣摘下面具,俊美得像画里走出来的!”
“听说何大人当晚就把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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