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
弦月一脸担忧道:“公主,陛下遣人传话要您入宫一趟。
听到陛下两个字,刘楚玉酒劲立刻消散大半,她凝眉,“可有说何事?”
弦月:“并无。”
“待本宫梳洗一番马上进宫。”
刘楚玉坐在梳妆台前仔细端详镜子里的人,肤若凝脂,面若桃花,眉眼含笑,举手投足间皆是万种风情。
只是现在的她眉眼间多了几分哀愁,似延绵不断的细雨,剪不断,理还乱。
马车刚进重华宫刘楚玉便觉察到一股肃杀之气,她还没来得及思考,刺耳的哀嚎声犹如杜鹃啼血,凄婉悲凉。
“陛下,饶了臣吧!”
“陛下,臣无罪,臣一心为社稷。”
“你这个昏君,暴虐成性,必遭天谴。”
“你不得好死。”
……
一字一句清晰的传到刘楚玉耳朵里,刹那间她的小脸煞白。
待车停稳,侍女扶她闷腰下车之际,她身子冷不丁被人抱进了怀里。
刘楚玉觉得自己仿佛掉进胭脂香里,浓烈扑鼻的胭脂味混杂着来人身上的龙涎香熏得她有些迷醉,好不容易清醒的她,现在又要醉昏昏。
“阿姐,你可来了,他们都欺负我。”
刘子业的声音软软的带着小孩子撒娇的口吻,他的手有些凉,巨大的手掌抚摸着刘楚玉的后脑勺,将她紧紧锢在怀里。
刘楚玉小声嗔怪道:“法师,快放开阿姐,这么多人看呢,你这样成何体统。”
刘子业撒娇道:“不放,自从阿姐婚后来宫里的次数越来越少,我一放开,阿姐就又走了。”
“法师乖,阿姐会一直陪着你。”
刘子业紧紧抱着她,温热的鼻息轻喷在她雪白的脖颈,“阿姐可不要失言哦!若是失言,我就把何稽的头砍了,心脏挖了喂野狗,看他还敢不敢整日霸占阿姐。”
按理说,刘子业惊世骇俗的言论刘楚玉早就见怪不怪,可这次她的心脏竟怦怦乱跳。
刘楚玉一直都知道刘子业依赖她,而她也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他的依赖。
现在她觉得这份依赖有些重,民间流言皆传她与自己胞弟行乱伦之事,还荒淫无道的向其索要面首,只有刘楚玉自己知道,这一切不过是迫不得已而为之。
“阿姐。”刘子业柔柔笑着,牵着刘楚玉的手朝殿堂走去。
刘楚玉试探道:“法师,来时你这院里可是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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