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那些笔墨纸砚也是绝品。
夏枕云有点无法想象了,这就是他觉得宋家的生活像浮云一样的原因吧。
那些遥不可及的东西宋屹承就这样成堆成堆地往他面前送,像送破烂一样。
饭后,夏枕云去看了那些笔墨纸砚,虽说没有第一次送的御品那般珍贵,但也都是稀有珍品。
如果用这些东西作画,那得溢价多少倍。
不敢用,夏枕云让魏阿姨把这些东西和那些字画收在一起。
给宋屹承扎针时,夏枕云发现陆科凡送了新的药来,这次的药估计更对症。
“新的药效果怎么样?”夏枕云问。
“al的药还没到,没这么快,这些药是陆科凡新加的,比上次匆忙留下的那些更好。”
“有用就行。”
重新把脉一次,夏枕云接着调整的中药方子。
“好好休息,我回隔壁了。”
夏枕云带着自已的银针出了房门。
卧室里多了一幅画作,是池云意的《荷花图》,摆的方位和宋屹承房间那幅是一样的。
区别是宋屹承那幅是夏枕云画的。
凌晨一点多
宋屹承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还没决定要不要进去。
上次发病差点弄死夏枕云,宋屹承总觉得该弥补,送些字画也只是表面功夫,好像还不够。
到底要怎么赔偿精神损失他也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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