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屹承忽然抬起头,眼底充血,他盯着夏枕云哑声道:“别这么叫我,不许这么叫我!”
宋屹承的声音越来越大,嗓门嘶哑。
夏枕云吓了一跳,但还是没松开宋屹承。
那要叫什么?
上次发病的记忆从夏枕云脑子里掠过,当时他叫了什么,老公?
叫完宋屹承就安静了……
这大概是宋屹承的某些癖好,就像他发疯自虐一样,一定要把自已弄得血淋淋的才罢休。
让别人叫他老公,他的变态神经才会苏醒。
当初在面见陆医生时夏枕云就把这些情况跟陆医生说了,陆医生解释说他这是异常心理学的一种,在某种特定的形式下可以影响他的行为。
夏枕云当时就点头表示认同。
不确定宋屹承现在有几分清醒。
“你的药带了吗?”
没等到宋屹承回答,夏枕云就把宋屹承的药翻了出来,他来的时候带了个双肩包,里面不仅有药居然还有衣服。
这是出来旅游了?
夏枕云把药瓶捏在手里,犹豫了片刻还是没有给他吃,今天的药已经吃够分量了。
“老公?”
夏枕云出于某种恶趣味试探着喊了一声,想看看是不是如陆医生所说可以影响宋屹承的发病行为。
“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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