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针头就要往自已的喉咙上扎。
直到后来,他的手上不得不多了一条银链,牢牢地禁锢在床沿处,自此他的手腕再也抬不起来。
他拒绝吃一口饭,甚至连水都绝不肯喝一口。
每一次喂水都是盛少抓着他后脑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然后再硬生生灌下去的。
而日复一日的营养针也让他的手背上一大片青紫淤痕。
他的疯狂挣扎踢打让他的手腕上很快就勒出了红痕,紧接着变得青紫瘆人,然后被磨破,渗出鲜血,直到结痂。
但没过多久就又会再一次被磨破。
医生没办法,所有人的劝说皆无果,只得一针又一针镇定剂注射下去。
直到后来他实在无奈地摇着头对盛少说,不能再打镇定剂了,再强壮的人都会承受不住的,何况是这样一个看起来风一吹就会倒下的瘦弱少年。
那时,别墅中的每一个佣人,都在心里默默心疼着那个可怜的孩子,甚至恳切地希望他能够永远沉浸在睡梦中,再也不要醒来。
也许对于他来说,这才是真正的解脱。
然而盛少显然并不这样想。
当江屿白又一次悠悠醒来时,思绪早已变得支离破碎,他极缓慢地眨了眨眼睛。
他的眼睛空洞,没有了任何神采,也再看不出鲜明的恐惧。
如同彻底失去了生命力的玩偶,魂飞魄散,死气沉沉地凝望着洁白的天花板。
即使男人坐在他身边,宁静又深沉的目光将他从头扫到尾,将手伸到了他的脖颈上,指腹一下又一下摩挲着他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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