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那么多国家,你去哪玩不行,干嘛老赖在我们家不走,我求求你,你快回国行吗?”
许知会显然很不理解为什么他的好兄弟,一向温和待人的时淮竟如此执着于将自已赶回国。
毕竟他不知道时淮每天兴冲冲下班回家,在推开门的那一刻看到跟小岛头碰头挤在一起打游戏的自已时那瞬间阴沉下来的脸色。
也不会知道在自已跟小岛争抢时淮绕了个大远路买回来的慕斯蛋糕跟甜甜圈时,时淮那如刀子一般的眼神在他身上扎了多少洞,在心里骂了他多少回。
有时候边浔和宋以桉都为许知会那超绝钝感力感到无语又无奈,两人轮番给他打了好多电话劝他抓紧回来。
结果许知会还在电话里很臭屁很嘚瑟地以为这俩人是在羡慕他能天天跟小岛待在一起,得意洋洋地说他才不回去,他还要天天跟小岛打游戏呢。
“朽木不可雕也。”
边浔和宋以桉挂断电话后相视无奈一笑,感慨道。
许知会还想辩解些什么,只见小岛已经端着汤碗从厨房里走出来了。
时淮用严肃且冷酷的表情制止了他即将说出口的话语,转向小岛时已是满面笑容。
“谢谢宝宝。”时淮接过汤碗,舀起一勺吹凉了递到了少年唇边,“宝宝先喝一口好不好?”
许知会松口气,只当这事已经过去了,当天晚上却死皮赖脸不肯走,非要赖在时淮和小岛家睡一晚。
好像生怕自已离开了明天就再也进不来了一样。
他不敢看时淮阴沉冷淡的脸色,凑到小岛面前惨兮兮地问少年自已今晚能不能留在他们家借宿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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