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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暴行过后,江屿白不堪重负晕了过去。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只觉得浑身上下像散了架一样酸痛,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就连动一动手指都难受得不行。
脚腕处传来金属的冰凉触感,金色链子的另一头扣在床尾,把他的活动范围限制在这一间小小的卧室内。
眼前是陌生的景象,直到孟行推开门走进来他才知道这里是孟行的家,是他应了盛千阳的命令将自已带了回来关在这里。
江屿白开始疯狂挣动,连带着金链哗啦啦作响,突兀的响声响彻寂静的室内。
“别白费力气了,小少爷,这玩意儿哪是你能挣开的?”
孟行搬了把椅子坐在了床边,瞧着躺在床上对自已怒目而视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