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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
“不想再见他,不想见他了……”
盛千阳在江屿白面前蹲下了身子,低声喑哑地笑了笑,用温热的手掌奖赏般地拍了拍他的脑袋,挑衅的目光甩向一旁那个早已崩溃的少年。
时淮的瞳孔布满了蛛网般的血丝,像头被逼到穷途末路的困兽一般,拖着打着石膏的左腿朝盛千阳猛冲过去,揪住他的衣领,一拳砸在他的脸上。
他的身子颤颤巍巍的,好几次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倒下去,却被心底里腾然升起的愤怒和仇恨硬生生强撑起来。
在下一秒,他带着想要和盛千阳同归于尽的决心再一次朝他扑了过去。
那天之后发生的事情他已记不真切了,他只记得在他抓住盛千阳的那一刻,随着凌乱纷杂的脚步声响起,他的后颈猛然刺痛,身子渐渐软了下来,眼里的景象也变得朦胧。
他只恍惚感觉到自已死死扯住男人的手被很多人用力扒开,隐隐约约间他竟然听到了自已父亲的声音,用急切又紧张的声音说着什么“小盛总,我保证绝对不会再让他来打扰你”诸如此类的话语。
时淮被人扯着身子往下拖,他竭尽全力抬起沉重的眼皮,眼里最后的景象是那个恶魔般的男人俯身贴在小岛的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
而他的小岛安安静静地跪在地上,只剩下瘦弱单薄的胸脯在极其微弱地起伏,眼泪无声无息地从空洞无神的眼里滑落。
……
那座位于城北的小洋楼前发生的闹剧终于平息,也是从那天开始,许多小道消息和各种舆论传言渐渐流传开来。
当首都的警察在第二天接到报案,硬着头皮前往那栋富人区的小洋楼时,那个被指控的嫌疑人早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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