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管家又一次将餐车推入房间,准备像往常一样转身离开时,被床上小小的轻轻的声音拽住了脚步。
“叔叔,我想……上厕所。”
管家缓缓瞥了一眼那个可怜兮兮的小少爷,在内心颤动的一瞬间,耳边却霎时响起了盛少那阴冷无情的声音,只是默默叹息了几声,便毫不犹豫地转身关上了门。
他当然也就没有看到被锁在床头的江屿白那渐渐在眼底弥漫起的一丝沾染着痛苦绝望的脆弱与无助。
没有人能够救他。没有人再爱他。
他的内心空旷不堪,只剩下永远得不到回应的,难堪又绝望的灵魂呐喊的回声。
他感觉自已像是孤身一人独行于无尽的黑暗里,灵魂都在那一瞬间被绝望的烈火焚烧殆尽。
盛千阳回来时,看着江屿白身下被浸湿的床单,忍不住笑出了声。
“小岛都这么大了还会尿裤子呢。”
盛千阳嗤笑着走近他,看着尿液溅湿了他的裤子,沿着大腿流到床上,渗透了原本洁白无瑕的床单。
床上的小岛只是呆呆地坐着,一双茫然的大眼睛连眨都不眨,对他无情又邪恶的嘲笑做不出任何的反应。
他乖顺地被盛千阳揽进怀里,被抱到浴室清洗身体,软软地趴在男人的肩膀上,一动也不动,像一个没有了灵魂的漂亮布娃娃一般任人摆弄。
就这样被锁在床头三天后,第四天清晨,盛千阳抱着睡梦中的江屿白登上了前往首都的私人飞机。
盛千阳从十六岁起便从父亲旗下的楼盘盛世豪庭中搬了出来,住进城北的别墅区中。
那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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