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中央集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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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昌看着这个最得意的儿子，曾经有希望继承西伯侯爵位，甚至更进一步的儿子，缓缓吐出四个字来：“大势所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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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发双拳紧握，再也顾不得掩饰，直言道：“父亲，大势应该在我西岐啊，以你的声望，以骑兵营的军威，怎能就此屈服放弃，还有祖父的大仇未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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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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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昌猛然低喝，直接打断姬发所言，目光沉凝，脸上的每条皱纹都变得愈发深刻，一字一句地道：“我们是臣，陛下是君，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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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发还要再说，姬昌的手已经压在他的肩上，仿佛有千钧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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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发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父子两人目光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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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响后，姬发终于避开目光，垂下了头，泪水无声地滴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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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有泪不轻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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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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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岐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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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惨败，现在面临的，还是生死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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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发姬昌都很清楚，此前凤鸣岐山，有圣主出世之兆，证明他们西岐是有机会伐商，取而代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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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预兆永远是预兆，没有成真，不仅毫无卵用，还会惹来杀身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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纣王陛下如此手段，如果真要夷灭满门，那上至姬昌，下到他的一百个儿子，上千姬姓族人，无一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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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昌何尝不想反抗，但当他醒悟过来时，大势已成，西岐即便击败了苏护，也丝毫动摇不了殷商的统治，所以从那时起，姬昌其实就在默默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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