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不管了?还有你留下干吗?”
季离下意识想掐湛玉下巴,但触及湛玉审视的目光,又极快反应过来这人是他的长辈,他的小师叔,不是他养的小玩意。季离悻悻缩回手,转而指了指窗户,在这个角度,刚巧能隔着屏风看见寝殿里的凌九霄和云涟。
凌九霄单膝跪在地上,仰颈同云涟交吻,云涟跪坐在床榻,正按着凌九霄的脑袋,手指摩挲着凌九霄微红的耳廓。
很多年后,杨柳抽条,春风微醺,卷起宣纸一角,上面白纸黑字字迹隽永。
云涟那日看着院中练剑的凌九霄,其实是想帮他画一幅画像的,只是玉笔落在宣纸上就成了两句诗。
——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
岁月静好。
*
“有探子传来消息说,他醒了。”
纫兰异常平淡,“他如今跟天外天没关系了,跟我也没关系。”
云锦乔惋惜的叹了口气,“他过的好,我不高兴啊。”
纫兰冷笑,“如今的天外天大不如前,你动一个试试。”
“啧,那不至于。”云锦乔托着下巴,百无聊赖,原本他没有留纫兰一条命的打算,只是如果连纫兰都死了,以后就真的连个跟他话往事的人都没了,也着实寂寞。
当然,跟云涟闲聊也不是不行,只是他跟凌九霄你侬我侬,见了他估计也只有厌恶,他又何必巴巴的讨人嫌?
“亲兄弟一场,我不过是想再见他。”
“不过我知道他肯定不想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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