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安慰自己不要跟个小丫头片子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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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孙芳芳一起来的,是她的男朋友,开来的跑车停在院子里,很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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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被分开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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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芳芳一身黑裙,没有化妆,脸色苍白,但眼睛通红,眼底的黑眼圈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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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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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芳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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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周欣羽什么关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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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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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吧,你为什么特意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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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芳芳沉默了几秒,抬头迎上老杜的眼睛,“我……我来证明,她是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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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回答,出人意料,有点打乱了老杜的节奏,好在老杜经验丰富,很快就调整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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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澈从坐下就一直盯著孙芳芳,听到这句话时,幽深的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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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芳芳深吸一口气,开口道,“欣羽把喜欢她漫画的人都当成朋友,她发网络遗书不过是想跟大家道个別,她肯定想不到这封遗书居然会引发这样的轩然大波。她是最怕给別人添麻烦的,现在这样的情况她肯定不愿意看到,我来也是希望这件事能儘快尘埃落定,让她能清清静静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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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芳芳说话的时候眉头皱著,表情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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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她是自杀?”老杜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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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芳芳低下头,视线落在她的手指上,开口道,“最近一个多月,周周的情绪变化很大,跟我聊天的时候好几次都透露出要自杀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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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打电话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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