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部分,另外一部分则去了周边镇村勘察,反正白子慕和白子豪在,有啥问题策马过来就能问。
两村离得近,干脆一起建了。
树砍下来,削干净,树干还能挑回家当柴火烧。人多力量大,没出六天,两座山头就被搞干净了。
白子慕时常在山里跟工,十月下旬南方的天还闷热得让人烦躁,偶尔有翘不起的大石头,还得他出手,看汗珠从他流畅的下颚线没入衣领,又看看其他干得热火朝天的百姓,郝大人是看得直想摇头。
当年北方建防护城,他曾去看了眼,被征上来的劳役在前头干,后头官兵拿着鞭子虎视眈眈,那些百姓但凡的只歇一下就被官兵一鞭子甩过去。
可这是官兵没良心吗?
不可否认大多是官兵没良心,想压榨劳役。
有些则是迫不得已要打,不打不行,有人总想躲懒,可现在,真真是没半个偷懒的。
原白子慕是只招十二岁以上的,但山头乌泱泱的都是人,五六岁大的娃儿竟然也被爹娘带山上去了。
壮硕的汉子在前头砍树,妇人夫郎削树枝,小一些的娃儿则把柴火堆一推,然后割草,做得还有模有样。
把山头整干净了,再把路,田埂分划出来,然后再翻土挖根。
村里人难得团结,力气都往一处使,虽然不懂为啥的这地方不能挖,又为啥的只开荒开到半山腰,但大人说啥他们就干啥。
直到到处光秃秃,田埂形成了,梯田的雏型出来了,看着自上而下一块块挨着的,望不到头广阔的田地,村民们热泪盈眶,心是热腾腾的,差点要命。
真,真做出来了?
哪怕这田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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