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背篓晒干了,顶了天估计也就三斤左右。
钱夫郎伸长脖子扫了一眼:“还真是,不过这么一大背篓,也能卖二十几文钱了,还是小一你能干,我家小姑子今儿也上山了,不过运气没你好,刚是空着篮子回来的,哎,你怀里抱的啥?”
“不知道。”蒋小一摇摇头:“是我捡的,叔您瞧瞧,认识吗?”
钱夫郎闻言扛着锄头走近了些,看了看,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倒是旁边两个凑热闹的婶子说可能是熊仔子。
蒋小一微微疑惑道:“是熊仔子?”
“瞧着有点像。”有个婶子不太确定道:“你抱的这东西瞧着毛有点多,我听说熊瞎子就是毛多,镇上富贵人家冬天里最爱买熊皮子盖了,一张能卖几十两呢!你哪捡的啊?死了吗?”
钱夫郎还在这里,蒋小一也不敢说自己是在深山里头捡的,不然要挨念叨。
“就山上。”他说:“应该还活着,暖乎乎的呢!”
几个婶子没见过熊瞎子,这会儿都瞧着稀罕,见它被蒋小一五花大绑的,又没有动森*晚*整*理,瞧着也小,没什么危险性,便壮着胆子伸手摸了摸。
又软又柔,触感极好。
“哎呦,这暖得哟,怪不得那些大老爷爱买熊皮子盖呢!”
“可不是。”
村里人都穷,做的被子几乎都是买的旧棉花,用得久了又硬又重,还不怎么暖和,以前听说那些富贵人家花上百银两买熊皮子盖,大家多是不解。
盖啥不是盖?
要是嫌冷,那就多盖两床,两床不行就三床,值当得花那么多银子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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