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没有任何诱因吗?”申颂高回忆了过去两天发生的事情。
在办公室睡觉的那次不太可能,整栋公司楼都开着暖气。
在楼里单穿薄西装都没问题,申颂高当时怕白衡感冒,还给他盖了厚毛毯。
医生沉思片刻:“可能是一年到头总要生次病,不会病很久,不用担心,你现在摸摸他身上有没有出汗。”
申颂高依言照做,手探入白衡的衣服下,摸到背上有冷汗:
“背上湿了,是不是洗个澡换套衣服好点。”
说完申颂高觉得自已是自乱阵脚,出汗了当然要换衣服,这有什么好问的:
“先挂了,我去给他换套衣服。”
电话挂断后,申颂高又抱着白衡去了主卧的浴室,给浴缸里放满温水。
将白衡剥干净放下去,吭哧吭哧又是一顿忙碌。
等白衡开始退烧,已经到了后半夜,申颂高累够呛,睡前只来得及看了眼墙上的挂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