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越来越长了,这不是一个好现象。
顾不上考虑太多,他熟练地去旁边拧了一条湿毛巾,然后轻轻搭在左遇的额头上降温。
做完这些,丁泽才坐到床边,然后小心地抓起左遇的手紧紧握在手心里低低叹息:“怎么还在发烧,小遇,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像以往一样,丁泽的语气既心疼又无奈,让左遇的心情多少有些雀跃,或许他赌对了,丁泽的心里还有自已。
不过这点微末的感动很快就消弭在丁泽接下来的话里,无情地掐断了左遇心中燃起的最后一点希望。
他说:“对不起小遇,我有事要离开一段时间,可能……”
“可能不会再像以前那样照顾你了。”
说着,他捧起左遇的手贴在唇边,愧疚得几乎带了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