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渚冷笑一声,道:“你这样说,岂不惹人笑话?”
叶秉桥道:“你胡言乱语什么?”
“我且问你,你待叶秉烛如何?”
“兄弟自然如手足。”
北渚挑眉道:“如手足?可依我所见,你们兄弟待叶秉烛却不若一个陌生人。”
叶秉桥张了张嘴,正要反驳,北渚就毫不犹豫地打断他:“当年叶秉洲入京,对待叶秉烛如奴仆侍从,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此乃我亲眼所见。几日前在桃花村见到你,你也对叶秉烛处处无视。他作为你所谓的叶家子弟,却连入府居住的资格都没有,还得住在客栈驿馆——你说,你们待他如兄弟手足?”
北渚并不是一个善于言辞辩驳的人,常常对着叶秉烛便觉胸中纵有千言万语,总是一句也说不好。可此刻,他前所未有地能言善辩起来。
叶秉烛本来微微提起的心终于落到了实处。他目光微沉地凝视着北渚维护他的背影,忽觉过往苦楚,也不值一提。
“那是因为叶秉烛的母亲根本就无媒无聘,算不得叶家夫人。她还气坏了我们母亲的身体,所以我们才……”
“所以你们才会痛恨叶秉烛,恨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北渚通情达理地点点头,可话锋一转,质问道,“你们既然这么恨这个弟弟,为何现在又要叫嚣着为他报仇?”
“我……”叶秉桥想要反驳回击,却说不出话来。
静立一旁的叶秉钥沉然开口:“一码归一码,如何对待叶秉烛,是我们的家事。眼前此人有污我叶家名誉,怎能不罚?”
“所以我才说你们可笑!”北渚又对上叶秉钥,凛然道,“你们维护的根本不是你们的弟弟叶秉烛,而是你们叶家的名声。可他不管是不是叶秉烛,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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