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装这位小姐的哥哥,易了容去见他,他并不惧怕,反而要挟我要将妹妹失身一事大肆宣扬。一直到我告诉她妹妹就算出家为尼也不会嫁给他的时候,他才变了脸色,答应给我金钱赔偿。我知他流连于风月楼,于是提前几天住进来,留了纸条给他,说我半夜来取银钱,让他给我留窗。你们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他不知我要杀他,但是直到我是动手之后,我才在他身上搜出了匕首,却没有搜出银票。昨夜若不是我早就做了计划,先动手杀了他,那现在横尸房中的那人,就是我了。”
此案已结,花竹心中既有破案的畅快,又感到对秦春瑜的同情。他走进船舱,坐在秦春瑜的对面,秦春瑜已经被五花大绑扔在货仓中,花竹拿了些水喂他。
秦春瑜声音有些沙哑地向花竹道歉,说自己那时昏了头,只想着怎么瞒骗过去。现在回头一想,若不是方大人及时来救,自己也变成了和赵伯嘉一样的杀人犯了。
“在你杀赵伯嘉的时候,你就已经是了。”
“那只是复仇,是他欠我的。”
“你妹妹是他杀的?”
“嗯。”
“为何不报官?”
“并非未曾报官,不过说来可笑,当时家中因为我爱读书,不善经商,将家中的大多数产业都给了妹妹打理。妹妹死后,家中几乎所有财产都变成赵嘉伯成的了,他用我家里的钱,买通了仵作,大大方方地离开了县城。我娘整日在家中哭,我爹气不过,去州府告状,结果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原是那狗贼人得知此事,拿钱打点了州府上下,让我爹死在了牢里。”
“然后你就出来报仇了?”
“花大人,你还年轻,像是之前的我,我们以为读书中举是为了理想、为了正义、为了国家,”秦春瑜嘴角露出一个不自然的笑,“但是实际上,不过是为了名利罢了。若是为名,又足够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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