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侯海都对这两件事都耿耿于怀。只恨不得找到那排榜之人,用刀把他切碎;又恨不得许那人黄金万两,只求自己能上榜,一雪被周遭人暗中嘲笑的耻辱。
等到侯适升任参知政事后,才终于给整日里狎邪游荡的侯海,挂了个太尉的职。
至此从“三无”变成了“二无”。
故而侯海最恨别人提他官职的由来。
今日他听得方池这一句不轻不重地调笑,顿时自尊心爆发,冷笑道:“至少,现在我是你上司。”话间,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一般,手下一重,婉婉被他捏得嘤咛了一声。
婉婉知道方池戳了侯海痛处,她大气不敢出,只能偷偷向对方递眼色,只盼方池赶快把此话揭过。
哪知方池瞧也没瞧婉婉一眼,也不接侯海的话茬,仍旧挂着那副似是而非的笑容,看猴戏一般地望着侯海。
方池这边不说话,婉婉那边却是屡次三番地看向方池,被侯海瞧了个清楚。
他冷哼一声,一下扯掉婉婉半面衣襟,恶狠狠地说道:“既然如此,今日便到此为止吧,我给各位都备了房间,各自去快活吧。”
说罢,也不管那边的众人如何反应,就已经撩起了婉婉的裙子,顺着大腿一下下地往上。
花竹出门便走,今夜他算是长了见识,一刻也不愿在这屋里多留。
“等一等,”方池以为他要离开,拉了花竹的袖口,劝道:“出口处有人看守,这个时候你出不去的。”
花竹想走,却被方池抓着袖子。
“现在你出不去。”方池将他往自己屋里带,“对外说起来,这里是楼中姑娘们的闺房,为了安全,在夜间上了门禁。实际上,则是保护来攀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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