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竹示意方池先说。
方池只是对花竹做了个“请”的手势,邀他和自己一同去前面的马车。
刘帙晚脸色当时就变了。
“方大人,”花竹开口,“我还有一个书童,年纪尚小,要送去郊外妈妈那里暂住几日,可否让他搭个车?”
方池点头,还想再说什么,就听到方与之叫他名字。他不愿当众驳兄长面子,转身上了方与之的马车。
等方池坐稳当了,方与之拿出一碟荷花酥递给他:“你午饭都没吃,先垫垫肚子。”
方池道了声谢,伸手拿来吃了。
方与之见他吃饭,自己嘴上也不停,教训起他来:“今日之事,于情于法都说不过去,我可是偷了父亲的印……”
方池不语,只顾着将荷花酥往嘴里送。
方与之将荷花酥都拢在自己面前,不让方池再吃。
“你听到没有!”
“你我又不是去颠倒黑白的,有什么可担心的?”方池嘴里还嚼着剩下的荷花酥,说话含糊不清的。
方与之板了脸:“这正是父亲担心的,你随意惯了,但这临安城可不一样,每件事,每句话,都要合乎规矩。特别是你,多少人盯着呢,万万不可肆意妄为。”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腿,又道:“方家不比别家,我是残疾,晓夏又不愿结姻亲,若你真的惹事上身,父亲一人很难挡住。”
方池一块荷花酥吃完,似乎还想再拿,但见方与之护崽似地将东西拢在手臂里,便缩回了手,“怎么还妄自菲薄起来了?”
“我跟你说的,你要牢牢记住,临安不比边关,你那恣意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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