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花竹,问道:“你练了多少年?”
花竹不理,他怒意正盛,杀心已起,屏气凝神号令金雕。
金雕又从老人肩膀飞起,再次朝着刘帙晚俯冲而去。
“绑了他!”
“绑他啊!”
两声惊叫同时出口,分别来自老人和刘帙晚。
然后花竹被一条银绳捆了个结实,脑浆翻腾的痛苦消失了,他也失去了对金雕的控制。
老人看着金雕,又看看花竹,忽然又哭又笑。
然后他朝天边的弯月跪了下去,磕了三个头,“父亲,儿子不负所托,终于找到了祭刀之灵,子母刀今夜必成,飞花堂的利刃有了着落,您安息吧。”
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绑了花竹那人,掏出一沓会子,递给刘帙晚。
帙晚接过钱,顺便拾起花竹落在地上的银镯和玉佩,朝花竹摆了摆手,“谢谢你帮我凑足了聘礼。”
花竹看着眼前和自己挥手的人,渐渐和前世的刘帙晚重合。
刘帙晚还在问:“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花竹摸了摸自己的双臂,确认自己这一世,还没有被刘帙晚卖去炼刀。
他压下心中泛起的痛楚和恨意,顺着刘帙晚的视线,见方池将自己给方晓夏的玉佩戴了起来,略有无奈,提醒道:“方大人,这玉佩,是我——”
“你既已送出,便没有再要回的道理。”方池捂住玉佩,往后退了退。
他这孩子气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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