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你继续,继续,我闭嘴。”欧锦七这一副贱贱的模样让蒋婉容心情大好,“我记得清楚,是在我初一下学期时的一天。那个时候快期末考试了,六月份挺热的,我和我弟弟放学骑着自行车回家。我和青竹高中不在一个学校,但小学和初中都是在一起上的,半大孩子的学校都是这样,对某样事情或某个人会突然流行一阵子。那时学校突然流行的是那种运动型自行车,我三婶也给我们一人买了一辆,让我们骑着上下学。三婶一直主张我们要自由自在的环境中成长,特别反感孩子在学校在同学面前搞那种所谓的特殊化,她觉得如果孩子从小因为所谓的特殊而被孤立,对于正确人格的形成会产生极大的不利影响。三叔一向是妻管严,只能让保镖在不远处暗暗跟着,没有危险的事,他们是不会出来的。其实有没有保镖,对我们来说都无所谓,反正我们想去哪儿,他们也拦不住。如果能拦住的话,我也就不会发现我爸的丑闻了。”
自嘲一笑,蒋婉容又说:“哪有什么如果,我也不是自欺欺人的人。那天下午放学特别早,我和青竹骑着车去了离着市中心不远的一家书店。在路过一家旅店时,我这好视力派上了用场。男人搂着女人进了旅馆,男人的背影我几乎可以百分百肯定是我爸,女人的背影却不是我妈。我和青竹都呆住了。十三四岁正是对男女之间的关系似懂非懂的年纪,我爸的这种行为让我产生了极大的恐惧。青竹还安慰我说,那男人不一定是我爸。他说我们可以进去查一下。我也想否定这个认知,当时就同意。小旅馆倒是很容易进,可我们不知道他们去哪个房间了。青竹说可以像电视上演得那样,扮成清洁人员去挨个敲门。到底那时还小,我居然觉得这个主意非常好。唉,我的洁癖就从找到清洁室的那一刻产生了。你不知道那里有多脏。我甚至清晰得记得那些混杂在一起的床单,很多床单上还有大片的、不知是什么的污渍,整个房间散发出一股让人作呕的味道。最后我实在没勇气去扮成清洁工,只能和青竹在外面被动地等着。也就两个小时不到,我爸和那个女人出来了。那天我回家晚了还被我妈说了一下,我真的觉得太委屈了,甚至都不想理我爸。后来的几天我脾气特别差,几乎天天和我爸找茬吵架。”
“你这些异常,咱家人就没怀疑什么?咱那三叔可是鬼精鬼精的,他那眼睛毒得很。”欧锦七的插话成功引来了蒋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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