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要查,我一定会去查,如果你敢骗我,你就是跑到天边,我都会活剥了你的皮。”蒋至礼笑了,只是那笑声透出凄凉和悲惨。他当然不想不相信欧锦七的话,他当然要去进一步调查。可他心里却明白,他已经信了,信他老婆儿子死得这么冤、这么不值。曾经无数个失眠的夜里,他翻来覆去地想着为什么,想过无数种复杂的原因,派的暗桩甚至都进入到了野狼帮最核心的内部,但就是找不到答案。今晚,欧锦七给了他一个荒唐的答案,可笑的是,这个答案却非常合理。荷尔蒙,妈的,他的老婆儿子就为了芝麻大的小事送了命,他想哭都哭不出来。
“跑?我老婆在这儿,我哪儿也不去。”欧锦七盯着蒋至礼,“不管史全财曾经对我如何,但在江湖上杀自己的义父,这就是犯忌讳让人不齿。我今晚敢当着你蒋三爷的面说出这些话,我就是想表个态。我知道,我过去的名声不好,在我和你侄女交往之时我也对她交代过我花心的过往,我也向她保证过,这辈子我会对她一心一意。我对蒋婉容是真心的,如果你不反对,我甚至可以跪下认你做爹。”
“不敢当。我还怕落到个史全财的下场。”蒋至礼的情绪还没有从刚才的真相中走出,听欧锦七这样说,禁不住讥讽,似乎这样就能让自己心里好受些。
一直是听他们说着的蒋婉容却很难过。这难过一方面是因为婶婶和弟弟的事,另一方面是因为欧锦七的低姿态。要不是为了自己,欧锦七又何必这样。她才想要发话,欧锦七却抢先一步拍了拍她的背,示意自己没事,然而又对蒋至礼说:“三爷何必说气话,史全财对我们这些义子义女是什么样,三爷肯定清楚。□□的所谓义气是什么,三爷也最清楚。欧锦七是什么样的人,三爷未必清楚。像我一个女人加入野狼帮,不靠卖,我就只能靠狠。说穿了,这也是为了保命。”
蒋婉容心里难受得不安,不待蒋至礼出声,她先一步跪下了,泪水涟涟望着她三叔,“婶婶和弟弟出事也有我的原因。我那时一心想去死,可你们救了我,看着我,不准我死。我死不了,又找不到办法让婶婶和弟弟回来,我只能颓废着。后来您知道我什么好了吗?不是因为你们的心理医生,是因为青竹。”
蒋至礼心里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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